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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一事，谁说得清呢？
司幽空明看似吊儿郎当，像个混子一样，以后如何，他自己都不敢保证。
他嘴上说大昭出痴情种子，谁知道他心里怎么鄙夷那些三妻四妾的世家大族。
云易对叶暮雪好吗？
自然是好。
云易爱叶暮雪吗？
自然很爱。
可云易不还是为了那皇位让后宫多了几位妃子，处处针对叶暮雪的同时，云易也并没有做什么吗？
他费劲心思，处处算计，将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怎么对付上官家的时候，可知道叶暮雪差点因为上官家而命丧长宁殿？！
孰轻孰重，左卓然认为云易没有分清。
若他是云易，从一开始就不会同意那群女人进去后宫。从来不给上官家希望，上官硕自然不会惦记着皇后的位置，也不会将心思打在叶暮雪身上。
若当真没有两全法，那么这个皇后的位置，就不该落在叶暮雪身上。
让她避居其后，就不该把她推向高位。
不过现在尘埃落定，左卓然也不会对云易说什么。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与云易争执过。只是，除了他们，没人会知道。
心中郁结，左卓然走了几步之后，重新折了回来。
司幽空明倚靠在石栏上面，看着周围的人群熙攘，将宫灯收拾完毕。偶尔觉得宫人不会做事，开口指点两句。
左卓然在他身旁站了一会儿，听到司幽空明随意道，“你怎么回来了？怎么，想本殿了还是……”
未等司幽空明话说完，左卓然便开口打断：“若你是云易，你会怎样？”
“我？”司幽空明扬了扬眉，摸着下巴道，“我不是他。”
左卓然怔怔看着他。
司幽空明想了一下道：“若本殿是云易，定然不会让我阿姐受这种委屈。他人敢欺负我阿姐，本殿定让他人百倍偿还回来！这后宫，从一开始，便只能有我阿姐一人。”
左卓然掀了眼皮，没有打断他的话。听着司幽空明神情激昂地把这话说出来。
随后话锋一转，司幽空明低笑，“可本殿终究不是云易，你也不是，你可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