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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亲的是不是不够深入？”
“啊？”
迟清洛本来以为此刻的他注重的点应该是来处问题而不是……
谁知道秦衍一把捧住她的脸，声色低沉。
“想分解我的注意力，是不是得努点力，甚至再真诚一些？”
“……”
迟清洛唇角忍不住抽抽，“你这个人！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怎么……”
声音未完全落下，已经被秦衍的薄唇尽数堵住。
这个吻来得有些急，却又不失温柔，像绵绵的春雨般落满整片山林大地，滋润到了每一处，细无声。
他吻得细致，可迟清洛起初还有些慌神，后来便有些意乱情迷了，完全被秦衍占据了主导权，由他引导。
吻毕，秦衍也没有退开，只抵着她的额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更为沙哑。
“现在精神缓解一些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于是迟清洛也只能胡乱地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的诸多设想里确实没有这一个，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可能是虚幻的，就连我自己也可能只是一个被捏造出来的假象，对吗？”
听到假象二字，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迟清洛猛地清醒几分，她呆呆地看着秦衍。
“不是的，可能听起来是假象，但是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对你的情感也是真的。”
迟清洛的声音有些着急，“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一个虚幻的人物，你有呼吸也有温度，你也有心跳，跟我是一模一样的人。我甚至有的时候在想，可能是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并不是……”
“那空间之力呢？”
迟清洛一顿。
“如果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空间之力如何解释？”
只瞬间，迟清洛就觉得自己说的话是那么地苍白无力，可她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因为有些事情根本就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她怎么说怎么想都感觉很荒唐至极。
“所以，不必从你自己身上找问题来解释这场荒唐。”秦衍不甚在意地淡笑。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迟清洛犹豫了一番问：“你现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想法有许多，只是都不能告诉她，秦衍又怎么会看不到她眼中的担忧都要溢出来了，跟自己说这件事情她应该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但凡他表现得不好一些，她估计一整晚都不用休息了。
“什么想法？”
迟清洛眨眨眼。
“你听了我说的这些，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秦衍拇指抚上她的唇角，“什么想法都没有，毕竟注意力都被分解了。”
“……”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人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呢？
“那，要不我再替你分解一下？”迟清洛说着主动将自己的粉唇送上前，还没碰到他呢自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是沈桑桥等不及打电话过来了。
也没关系，她这边已经跟秦衍坦白完了，呆会她说什么疯话都没有问题了。
于是迟清洛退了开来，想伸手去拿手机。
眼前一黑，秦衍蓦然出手以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倒在床上堵住唇。
“唔。”
迟清洛还没碰到手机呢就被压倒了，整个人毫无还手之力，衣领的扣子被扯开，秦衍的薄唇从上至下，移至她的颈部，肩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