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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只当做是我没有听见，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楚宁喻站起身，象是想要逃离一般，楚昀拉住了他的袖子。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样正面对上楚宁喻，还这样无礼，楚昀还是有些害怕，眼睛都是红彤彤的，刚才刚刚将眼泪擦干净，现在又开始想要哭出来了，是硬生生忍着的。
楚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宁喻，他害怕，可是他不能退缩，便只能梗直了脖子望着楚宁喻。
楚宁喻微微瞇了眼睛，“谁让你来的？”
他不可能回来的，上次他是那样生气，按理说时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要再见到自己了，现在来找自己还非要让字迹见余笙下葬，定然是有人从中劝说的，是谁？
楚昀不说，只是重复让他将余笙下葬，楚宁喻真的生气了，伸手就要直接打向楚昀，楚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硬逼着自己不懂，眼睛死死盯着他，“我都听说了！”
虽然他没有说听说了什么，但是楚宁喻还是下意识停下了手，“听说什么了？”
“你杀人了，杀了好多无辜的人。”
“只有两个。”楚宁喻收回了手，脸色不是很好，转身不想要再去看向楚昀，象是心虚一样，但是楚昀绕过了他，依旧站在了他的面前。
“但是你能够保证之后不会杀人吗？宫女姐姐都说你现在疯了，你现在都已经杀了连个人了，还不够吗？若是母亲知道的话……若是母亲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开心的……”楚昀的声音越来越轻，心中难受极了。
等他再次仰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再次红了，“母亲已经死了。”
这句话象是一把榔头就这样锤在了自己的心上，楚宁喻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这样彻底散了。
“你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下吧。”楚宁喻挥了挥手，有人将楚昀请了出去，楚昀站在外面看着御书房等了好久，里面十分的安静，安静的他觉得里面根本没有人，若不是自己刚刚从里面出来的话他怕是真的会这样认为的。
楚昀低垂了脑袋，楚铭鑫原本是等在外面的，他本事不打算靠近的，若是他靠近的话就很明显是自己撺掇了，他倒是不害怕，但是现在楚宁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若是他真的对自己动手的话，加上自己的身份怕是很危险的。
但是他在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楚昀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是在原地站着，就那样呆愣愣地看着御书房里面，或者就是低垂着脑袋，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楚铭鑫到底是忍不住了，上前拉住了楚昀。
“怎么了……”楚铭鑫刚开口，楚昀就直接抱住了他，楚铭鑫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濡湿了，他哭了。
这段时间他每日都哭，但是现在他似乎哭得格外伤心。
之前听过一句话，真正伤心的时候哭是不会出声的，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若不是胸口的濡湿他都觉得他其实并没有哭。
楚铭鑫伸手拍了拍楚昀的脊背，“怎么了？陛下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