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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葭月见状，立马凑到他身边试图听清电话里的声音，“还有就是，这群私家侦探的名气虽然很大，但是见过他们的人不多，甚至连照片都没有。”
对于小张来说，这才是最难办的地方，甚至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查起比较好。
“社交网络上也什么都查不到吗？”顾城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声音也低沉了不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用第二套方案了。”
“查不到，一无所获。”小张顿了顿，似乎显得有些郁闷，“我已经翻遍了各大网站，连外文网站都翻墙过去了，还是没查到。”
还从来都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跟了顾城羽这么长时间，他就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顾城羽的心里也清楚的很，如果不是特殊情况的话，小张不会跟他说这些话，“那么，我们就只能动用其他手段了。”
“是的，那我马上安排下去。”
匆忙应了一声之后，小张挂断了电话。
什么都没听到，苏葭月一脸狐疑的看着身边忧心忡忡的顾城羽，“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原本是不想告诉她的，谁知道她忽然好事儿的跑过来听情况……
顾城羽愣了愣，“小张那边查不到信息。”
查不到？苏葭月立马紧张了起来，“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被人这么跟着了吗？”莫名的觉得，好像顾氏集团的人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厉害……
“我像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吗？”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顾城羽看了她一眼，“既然这个方案行不通，那就只能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葭月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好奇的看着他，“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回国吧，在这里总觉得很不安全，像是时时刻刻都被别人盯着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