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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西海圣女，在西海是超凡的地位，你确定要留在齐郢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感受最直观的是徐抒。
她都能感觉到戚慕染的手一点点冷下去，连带着她都冷了。
就连羽绒做的大氅都抵挡不住的寒冷。
“国师大人，写出这张卷子的是聂长书，并不是阿抒。”
聂长书也抬头看着陆以君。
所有人都看着陆以君。
这要怎么评判？
“这就难了，虽然想出答案的是梦郡主，但是写出来的却是聂小姐。”
“自然是一切照规矩来，还是聂小姐成为圣女吧。”
“无论如何，聂小姐算是为我齐郢出力，为我们带来了太平盛世啊。”
“是啊，我听说近日北临一直虎视眈眈，幸而有聂小姐在，这样我们就可以与西海结盟，也可以威慑北临大军了。”
“……”
聂长书敛了敛眸子。
当作没有听到别人的称赞。
类似的夸奖的话从小到大她都听了无数，她今日想要的不是这个。
她看着陆以君。
他会说的，他一定也知道的，那个约定。
“你确定要让这位聂小姐来做西海圣女？”陆以君看着戚慕染。
就好像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不在徐抒手里，不在聂长书手里，而是在戚慕染手里一样。
戚慕染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垂头看了徐抒一眼：“阿抒，可以吗？”
徐抒无所谓，她对什么圣女之位没有丝毫的兴趣，而且她想去西海，纯粹是想找到自己的同伴，既然现在已经找到了，而且她的同伴也同样的将她当成家人，那她对西海就没有什么执念了。
她不想离开齐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