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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煊走到武馆附近时，看到方锦书从大门走出来，他慌忙闪开，不让他看到自己。
他的表情凝重，必然是来找焦宇辰的，难道与自己目的一样？
看到方锦书将车子开走，他赶紧上楼，真奔焦宇辰的房间，他早从冯师父那知道焦宇辰来这边看他都是住在雪灵训练室隔壁的，他猜焦宇辰出院修养应该暂时住在那个房间。
他按了门铃后没有回应，只好在门外喊：“焦宇辰，我是凌煊，开一下门，有事要问你。”
又等了几分钟，焦宇辰才磨磨蹭蹭把门打开，满脸的无奈。
“他来干什么?”凌煊进了门直接问他。
“你看到了？他没说，但肯定是找不到雪灵了，不然不可能急不可待的来我这儿！”焦宇辰有点沮丧。
“你怎么知道他来找雪灵？”凌煊问。
“方锦书都出来了，如果雪灵没出来他不可能有闲心来我这儿，只能是找不到她到我这儿打探来了。不过，他也是急医乱投医，雪灵怎么可能给别人填麻烦？更别说是我了！”
“所以，雪灵没来找冯师父也没来找你？”
“这么说，雪灵是真的没事了，”他叹息着说：“她当然不会来找我，除非……”刚说了两个字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吓的表情，额头上渗出冷汗来。
“除非什么？”凌煊追问道。
焦宇辰一愣，掩饰地说：“我是觉得除非雪灵真的走投无路，不然不会来找我的。”
这么说雪灵真没回家……凌煊担心得要死，他也曾试着联系雪灵，可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想干嘛？你不是指认是他刺伤的你，他没有什么反应吗？”
焦宇辰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硬着头皮说：“还说呢！江警官不会认为我做假证吧？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证据不足，只能放人。你小心点，近期尽量别离开这儿，工作那边肯定要放一放。”
“别提了，好几个活儿都错过了，没办法。”他无奈地说，随后紧张地说：“你们也得有人保护雪灵，我看那家伙肯定会到处找她！”
“应该会有人保护她，我来是想确认一下，你还坚持是方锦书刺伤的你吗？你确定他是方锦书?”
焦宇辰一愣，这问话有玄机，但他表现得很自然：“当然是他！还有别人吗？”
“焦宇辰你坦白说，你认为方锦书真是那么凶残的人吗？”
焦宇辰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凌煊：“我不了解他，但是看他对雪灵那么迷恋，如果怕雪灵离开他，对我动怒也是有可能的。”
“那蒙面人呢？你现在有意把焦点往方锦书身上拉……”
焦宇辰连忙否认：“我没有！我现在浑身疼，你如果没事让我休息吧。”
他硬着头皮赶凌煊走。凌煊无语，只好离开。
他用微信给雪灵发了信息：“你在哪儿？我要见你！就算你投诉我，我也得见你！你别把他想得太简单，也许他已经对你想做的事情做好了准备，雪灵，求你别再推开我，我真的很担心你！”
凌煊黯然从武馆离开后，回到总部办公室。门一推开里面一股捂了很久的灰尘味扑面而来，他把窗户拉开通通风。
桌椅子上布满灰尘，他找出抹布把办公室整个擦了一遍，直至闻到清新的味道。
他尽量不去想那个姑娘，得忙起来，开始清理手上的案卷，虽然都是陈旧的冷案、悬案，但是能结一宗是一宗，没有遗憾的离开才能安心。
他甩开重重的烦恼重温那宗两夫妻失踪案，决定先跟当时负责的警队办案人员了解一下情况，再去当事人的村庄见见那个失踪人家对面的邻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