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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说真的，白危权衡了下，觉得自己没法拒绝。
因为她穷。
何况也不是白拿，这个男人的三个条件准定刁钻。
“好，你说。”
车在红绿灯前停下，霍仲宴刹车，目光转向她：“第一，停止你那愚蠢的陪酒，没我的允许，不能与任何投资商、厂商应酬。”
她正好也不喜欢，白危点头。
“第二……”黑眸渐沉，余光扫向她：“没我的允许，不能再到医院去。”
白危咬了咬唇。
想到霍夫人的‘热情’，她同意了：“好。”
既然已经决定斩断过去，就不要与他有关的人事物再接近，她这样安慰自己。
哪怕那位霍夫人看上去很和蔼，很……可爱。
“第三呢？”
似是知道她会答应的，五千万不是小数目，霍仲宴冷扬了下嘴角。
红绿灯转换后，重新启动车子，他的声音凉薄：“第三先欠着。”
真是个狡猾的资本家，这样时刻可以拿捏她的短处。
可白危能拒绝吗？
她拒绝不了。
她穷。
“好。”
白危的声音跟她的长相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大的攻击力，淡淡悠悠的，很悦耳。
满意她的回答，霍仲宴脸上的阴沉散去了些。
然后听见：“霍总的事情讲完，该说我的了。丹妮那张专辑投入了不少人的心血，花的也是擎宇的钱不是吗？为什么不许发行？”
提到那张专辑，男人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你穿的那是衣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