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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哭，崩溃似的，“家里好大，我害怕。”
盛君烈还蹲在地上，可能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怔了几秒，心脏开始发疼。
“害怕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讨厌我，我打电话给你，你会不耐烦，会挂我电话。”叶灵越说越委屈，“明明当年是你非要娶我，你凭什么讨厌我啊？”
盛君烈抓着她的手，低声哄着，“嗯，我不讨厌你，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叶灵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心甘情愿地趴到他的背上，带着哭腔地应了一声好。
盛君烈背着她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穿过喧闹的大厅，很快走进了雪夜里。
叶灵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薄荷香气，让她格外安心，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怕她坐车会更不舒服，盛君烈背着她慢慢朝世纪名城的方向走，他随口问道：“你感冒了，怎么还出来喝酒？”
他等了好半天，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耳边却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我不开心。”
盛君烈撇头看她：“你为什么不开心？”
叶灵没回答。
盛君烈收回视线，目光注视着前方，夜里光线暗，他的表情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因为和我吵架了吗？”
叶灵蹭了蹭眼泪，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她哽咽出声，“你没有心，你没有心......”
盛君烈：“......”
叶灵是真的觉得伤心，她把脸埋进他的肩膀，眼泪一直掉，哭声也一直从喉间冒出来，完全抑制不住，委屈得像个孩子。
盛君烈叹了口气，“倒打一耙的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