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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一些”，叶嘉擦了擦眼泪：“我现在告诉你。”
……
叶嘉将前因后果说完，魏谦才仿若回神：“原来……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
叶嘉不明白他在难怪什么，整个人都有些混沌，预知梦几乎是相当于一个既定的事实了，很难改变，难道事情真的就没有一点转机吗？
“你知道梦里倾城说了一句什么话吗？”，魏谦突然出声。
“什么？”
“她说……”，魏谦把烟按灭，瞳孔幽深，仿佛看不见一点光：“我嚣张狂妄的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却不曾想到头来，不过是局中棋子，真是……讽刺！”
她以为她能力挽狂澜，以为能破局，却不想，自己不过是一个更大的棋局的棋子罢了。
“她还说……”，魏谦闭眼，神情有些疲惫：“她说她不甘心，她非要和这所谓的命数争一争，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谁动手的？”，叶嘉语气冰冰凉凉的，听起来很平静，却透露着杀气：“是圣阁？”
“我不知道”，魏谦摇头：“我看不见，我只能看见很多人，人头攒动，各种声音混杂，只有她的声音，她的样貌，清晰的过分。”
预知梦起的是示警作用，魏谦的灵力天赋算不上多高，每次能看清、预见的也不过一两个人。
也就是此时，圣阁的命盘……再一次转动了。
“血脉……”，大长老看向圣女，语气算不上友好：“你不是说，她的血脉力量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么？”
“大长老”，女子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威压：“你就那么确定是她？换句话说，这命盘出过多少次错？你就这么相信这次它没有错？”
“圣女！”，大长老的语气听起来很急切：“这关乎着灵幻界的生死存亡啊！就算她是你的……”
“闭嘴！”，女子声音冷的彻骨。
“裴小姐！”，大长老声音沉下：“你先是圣阁的圣女，才会是别人。”
“噗嗤”，女子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当这劳什子圣女？灵幻界的生死存亡，与我何干？”
“你！”
“我说了”，女子拢了拢白衣：“凤家大小姐体弱多病，传承血脉接近于无，你们也去探查过那么多次，怎么？还在怀疑？”
“宁可信其有……”，大长老还想说什么。
“你这命盘，前前后后出现了无数次转动”，女子嗤笑一声：“有哪次是真的？”
“疑心病太重”，女子俯下身：“大长老，小心短命！”
“我会去确认的”，威压撤去，大长老直起身来：“圣女要一起吗？”
“没兴趣”，女子声音很淡，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看见人没了影儿，大长老却突然低笑一声：“你以为……你真的瞒住了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执棋人，还不一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