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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去看她那苍白的过分的脸的话。
沈茗淮并没想要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一眼。
却不曾想，与苏晓的视线对上了。
苏晓本来冷冷的面容，在看到沈茗淮的那一刻，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来。
她似乎听到了冰川融化的声音。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的对视，就让沈茗淮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但是她并不讨厌。
睁开眼睛之后，她发现车内的温度高了不少。
因为现在已经快要入冬，夜晚比白日里的温度低得离谱。
沈茗淮看向窗外街道上的行人，基本上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
“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司泽季的声音传来。
沈茗淮眨了眨眸子，知道他可能以为自己刚才睡着了：“不用了，已经休息好了。”
两人无话。
沈茗淮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有一点小尴尬。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好尴尬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司泽季并不是那种会主动去找话题聊天的男人。
沈茗淮就觉得更尴尬了，绞尽脑汁地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
话题还没想出来呢，手机嗡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司泽季抬了下眼。
因为手机连接着车载蓝牙，所以沈茗淮一眼就看到了是谁打来的。
司玖。
司泽季的那个弟弟。
刚接通，司玖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哥哥哥哥哥！！”
“你怎么不在家？我在你家门口呢！”
司泽季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有事，在外面。”
也不知道司玖那孩子是想到了什么，嘿嘿了两声，忽然开口：“是不是去找我那个小嫂嫂去了？”
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哎呀哥啊，我真的是要说说你了。”
“追女孩子可不能再像你平常那样，跟别人欠你钱一样了，要时不时地给她发个消息刷刷存在感。”
“然后找话题聊聊天，别老是死气沉沉的。女人嘛，都是喜欢浪漫的，你就经常给她买个花送个礼物，她肯定不用多久就被你拿下了。”
司泽季听着听着倒是笑出了声来。
“你倒是挺懂。”
司玖毫不客气地回道：“那是，哥你别看我年纪小，但以我的感情经历，给你支支招那还真的是绰绰有余。”
旁边听了个全部的沈茗淮咬着自己的嘴唇，瞥了司泽季一眼，然后悄悄地偏过了头去。
差一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来司玖这小伙子很有前途啊，居然还敢给这大爷说这个。
虽然自己是话题的中心之一，但她并没有在意，有的全都是想笑不敢笑。
“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冷冽的男音忽然响起。
沈茗淮这次没再忍着，哈哈笑出了声。
电话另一边的司玖，在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之后，明显是愣了下。
“这，这是……小嫂嫂？”
并没有去纠结他的称呼，沈茗淮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晚上好啊小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