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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如果没有像罗曼这样没什么能力却有钱的人在法兰克斯为他们运营，这几十个结社组织联合起来组合的杯教团体早就垮塌了。
说完，老绅士目光一凝，盯着身旁的罗曼，说：“不过你似乎有些自信过头了。”
罗曼闻言低头施礼，表示谦卑，似乎在承认自己确实飘了。
“那些小结社的人都变成你的部下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他们的主心骨已经从原来的那几个结社领袖转移到了你身上，而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有点过线了……”
罗曼没有辩解，像是承认了老绅士说的话。
而看到罗曼完全不做辩解，一副摆烂‘任尔宰割’的态度，老绅士不由得冷哼一声。
“哼！认怂倒是挺果断的，可能这也是你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吧……在这之后，你账里的钱全部转到[圣餐会]凯宾斯特的名号下，明白了吗？”
老绅士的话没有任何余地，就是单纯的命令，理所当然的把罗曼先生当做是人形储钱罐，不用了就砸掉，拿出存在里面的钱。
就像他们在伦巴第时招收商人加入杯教，然后没多久就卸磨杀驴将商人的钱财吃得一干二净。
跟那群旧贵族一样，认为商人不过是一只只有钱的大肥羊，完全不明白在工业体系下的商人要是爆发起来到底有多恐怖。
可惜……
这个时代的商人还做不到那种程度。
“……”
罗曼先生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低声说了句：“……我，明白了。”
老绅士见状抬手拍了拍罗曼先生的肩膀，随后转过身去跟其他成员一起享受宴会，只留下罗曼先生一个人站在阳台边眺望窗外的夜空。
“啧！我还以为他会问更多呢，没想到这位导师也有短视的一面……”
夸那林在心里暗暗想到，他本来还想将其他呆在巴尔蒙克市的尸体傀儡的情报或真或假的透露给老绅士，以扰乱他的心神。
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对方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他也不能开口，在杯教中跟上司啵嘴是真的会死的，更别说远处的罗娜丽塔已经准备把他踢下阳台了。
只是夸那林是真没想到对方这么的看不起商人，表面上的平等不过是因为他有钱，实际上老绅士依旧是以一般超凡者对普通人的蔑视态度在对待罗曼先生。
可是就像某位在小巷子里失去了双亲的大蝙蝠那样，超凡者与普通人的差距并非无法弥补。
等夸那林的隐秘军工厂建立起来后，这群满脑子封建思想的家伙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我有钱（蝙蝠侠脸）’的力量了。
